加了好几个钟头的班,临近半夜我才筋疲力尽地回到家。
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我心里发毛,飞快地趴到窗边往楼下看。
在路灯微弱光芒的映照下,草丛里有两个面色苍白浑身是血的人正撕咬着另外一个穿着荧光色运动衣的男人。
转瞬间,荧光男的一只手臂就被连咬带拽地扯了下来。
另一个人趁机咬上了他的脸,荧光男摔倒在地,可他没过一会儿竟然自己站了起来,只不过关节扭曲得不像个正常人。
他顶着一张露着血洞的脸和另外两人一起向远方走去。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声,然后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直冲脑仁。
电影里的丧尸围城似乎成真了。
我赶忙把在屋里熟睡的三弟柳郁叫醒,他困意未消,揉着眼睛骂,“艹,有病吧,大半夜你叫我干嘛?”
我捂住他的嘴,手动静音,把他拖到窗边。
正好一个刚送完外卖的小哥儿从单元门出来,他低着头看手机,完全没注意到正逐步逼近的丧尸。
我不敢出声,生怕没把小哥叫醒反而引来更多怪物。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侧面窜出的丧尸一口咬住了小哥的脖子,狠狠一扯,转身又藏进了黑暗中。
柳郁这会彻底清醒了,他惊恐得一直颤抖,手不自觉地攀上了我的手臂。
他掐着我的胳膊喊,“姐姐,死人了,我们快跑,对,跑!”
看着他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现在出去就是找死,感染范围病毒传播途径都不知道,跑个屁!”
我强装镇定地骂道。
我把家里有储电功能的电器都充上了电,又翻出了家里所有能盛水的器皿,开始逐个接水。
而柳郁就坐在床上给父母打电话。
父母住在老家,地广人稀,人员流动量小,又有自留地,我并不担心他们的安全,但也有必要提醒一下。
电话接通,柳郁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爸妈撒娇哭闹,一句话都没说到正点上。
我抢过电话,“妈,我们这边太乱了,你们趁着丧尸还没过去先多买些日用品和吃的,门窗加固好,千万别串门了。”
我妈语气突然激动了起来,“柳悠,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弟弟,他可千万不能有事,他是咱们家的独苗你知道不知道!”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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